曾醉危楼坐石坡,弹筝击缶醉婆娑。蓬飞已改流年鬓,木老犹存旧日柯。
红树参差秋水远,碧山高下夕阳多。此时还纵西风眼,共倚阑干起浩歌。
次韵王中斋登拱翠楼。元代。许谦。 曾醉危楼坐石坡,弹筝击缶醉婆娑。蓬飞已改流年鬓,木老犹存旧日柯。红树参差秋水远,碧山高下夕阳多。此时还纵西风眼,共倚阑干起浩歌。
(1270—1337)金华人,字益之,号白云山人。幼孤,力学。从金履祥学,尽得其奥。教授乡里,不应辟举。居东阳八华山,学者争往从之。四方之士,以不及门为耻。或访以典礼政事,闻者无不厌服。卒谥文懿。有《读书传丛说》、《诗名物钞》、《白云集》等。
许谦。 (1270—1337)金华人,字益之,号白云山人。幼孤,力学。从金履祥学,尽得其奥。教授乡里,不应辟举。居东阳八华山,学者争往从之。四方之士,以不及门为耻。或访以典礼政事,闻者无不厌服。卒谥文懿。有《读书传丛说》、《诗名物钞》、《白云集》等。
岁暮怀人 其三。清代。黄景仁。 小谪陈芳现在身,人间何事敝精神?幔亭仙客休相待,八百孤寒要此人。
独酌。明代。于谦。 东风昨夜吹芳草,绿渐成阴红渐老。庭前无数落来花,分付家童莫轻扫。开樽独酌向花前,仰面歌呼声彻天。花残自有重开日,人老何由更少年。醉看明月照华颠,还把落花铺地眠。床头贮酒三百斛,囊底萧条无一钱。看花对酒且自乐,一任春归啼杜鹃。
林卧柬方外友。明代。施峻。 空斋寂寞对青山,桂树丛深好寄攀。南岳先生勾曲去,东林长老沃洲还。蜩攒露柳声偏咽,蝶绕晴花影自闲。疏懒能令相识远,孤云独鹤水潺潺。
九日南坡兄弟同集。宋代。虞俦。 曳杖携壶意颇长,了无风雨破重阳。团栾饤座橙方绿,蓓蕾扶篱菊未黄。醉里茱萸须遍插,尊前鸿雁政成行。持杯快嚼夸强健,只恨双螯未著霜。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分忧从汉殿,捧诏出萧墙。路入三吴远,舟浮一水长。
诗题石门侧,梦彻斗城傍。清晓见云物,依依认帝乡。
太常李博士史馆孙秘丞相继奉使浙右博士至郡以孙侯诗三章示予且以致意因次韵和酬 其二。宋代。杨亿。 分忧从汉殿,捧诏出萧墙。路入三吴远,舟浮一水长。诗题石门侧,梦彻斗城傍。清晓见云物,依依认帝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