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上高楼望夕烽,东南佳气几时钟。水遮王母三千里,山隔刘郎一万重。
故垒阵图夔府石,荒城牌字象州松。鲸鲵京观分明在,何事天骄访旧踪。
寓台咏怀 其三。清代。易顺鼎。 愁上高楼望夕烽,东南佳气几时钟。水遮王母三千里,山隔刘郎一万重。故垒阵图夔府石,荒城牌字象州松。鲸鲵京观分明在,何事天骄访旧踪。
易顺鼎(1858~1920)清末官员、诗人,寒庐七子之一。字实甫、实父、中硕,号忏绮斋、眉伽,晚号哭庵、一广居士等,龙阳(今湖南汉寿)人,易佩绅之子。光绪元年举人。曾被张之洞聘主两湖书院经史讲席。马关条约签订后,上书请罢和义。曾两去台湾,帮助刘永福抗战。庚子事变时,督江楚转运,此后在广西。云南、广东等地任道台。辛亥革命后去北京,与袁世凯之子袁克文交游,袁世凯称帝后,任印铸局长。帝制失败后,纵情于歌楼妓馆。工诗,讲究属对工巧,用意新颖,与樊增祥并称“樊易”,著有《琴志楼编年诗集》等。
易顺鼎。 易顺鼎(1858~1920)清末官员、诗人,寒庐七子之一。字实甫、实父、中硕,号忏绮斋、眉伽,晚号哭庵、一广居士等,龙阳(今湖南汉寿)人,易佩绅之子。光绪元年举人。曾被张之洞聘主两湖书院经史讲席。马关条约签订后,上书请罢和义。曾两去台湾,帮助刘永福抗战。庚子事变时,督江楚转运,此后在广西。云南、广东等地任道台。辛亥革命后去北京,与袁世凯之子袁克文交游,袁世凯称帝后,任印铸局长。帝制失败后,纵情于歌楼妓馆。工诗,讲究属对工巧,用意新颖,与樊增祥并称“樊易”,著有《琴志楼编年诗集》等。
法弘寺建新城时关地有僧涅槃龛中其形如生即寺僧也。明代。黎民表。 浩劫知何代,长林过客迷。不知今壁垒,犹是昔招提。定里人长寂,花间鸟自啼。醉来惟荷锸,岐路任东西。
哭宋遁初烈士。清代。柳亚子。 忽复吞聋哭,苍凉到九原。斯人如此死,吾党复何言。危论天应忌,神奸世所尊。来岑今已矣,努力殄公孙!
捣衣曲。明代。丘浚。 凉飙透窗纱,萧萧弄秋色。妾在江南尚不堪,况君远在阴山北。风吹妾衣寒,妾念君衣单。起来捣衣明月下,不辞膂力摧心肝。一声孤闷添,两声双泪堕。三声四声情转多,无数离愁搥不破。须臾捣到千万声,中有万恨千愁并。不知游子在万里,今夜魂神宁不宁。
漳河铜鸭炉歌。清代。吴为楫。 君不见,铜雀台,漳河水上高崔嵬。台倾铜雀亦飞云,绕树乌鹊声何哀。又不见,铜鸭炉,漳河水底埋泥污。河清铜鸭忽飞出,含风迷迭芳纷敷。琐琐升沈何足感,凭吊兴亡一俯仰。横槊诗悲铁已销,临江酒冷波犹荡。停车河畔草青青,渔梁打网鸳鸯惊。孤鹜齐飞霞外见,夫渠摹写水中明。魏王小印镌炉腹,浪战沙磨斑未駮。玉凫几辈入西陵,铜雀何年起东阁。绣褥横陈六尺床,睡依冰井夜生凉。双掩翠衿衔笃耨,偶拖红袖惹都梁。对酒当歌凫胫短,铜盘露冷华林苑。一朝炉柄付他人,金凤银鹅各分散。剩有龙涎换夕熏,邺宫余烬此中存。伤心戏鸭人何处,回首分香火不温。瓦砚隆隆磨未了,薰笼扶出金衣鸟。奸雄遗臭物自芳,器惟求旧炉堪宝。搜罗彝鼎共铺陈,爱古钟情迈等伦。多少铜驼埋没尽,洛阳门外更何人。
鲤质嘉鱼又鲫肌,从来物类有相疑。纤鳞俨带三江色,巨口都将一字移。
张翰此时成独笑,陆佃当日未曾知。蘼芜杜若参差地,更在诗人细入思。
予既赋京城见鲈有晓之者曰此名大口鱼北州素有似鲈而实非也昔人谓蟛蜞为蟹予何以异焉乃叠前韵。明代。顾清。 鲤质嘉鱼又鲫肌,从来物类有相疑。纤鳞俨带三江色,巨口都将一字移。张翰此时成独笑,陆佃当日未曾知。蘼芜杜若参差地,更在诗人细入思。
哀祝明远。元代。李存。 我昔游师门,与子始相识。襟怀蔼春气,颜色泽而皙。怜我学无方,为我数开迪。子言虽恳恳,奈此正茅塞。他时七月暑,子与舒元易。芒鞋杖而盖,访我到荒僻。松阴作参坐,快饮不馀滴。清论秋夜长,草舍随所息。蚊䖟及风露,义不作宾客。别来子久病,传者亦非的。但云类痁疟,岂意至兹极。我尝习医药,此候颇不惑。中乾而外强,翕翕唇颊赩。痰涎屡吞吐,寒热互煎逼。我虽弗果问,子固不能即。寄书或浮沈,遣价胡不克。纵无续命方,未必大差忒。一朝计音至,造物果难测。老师倡绝学,正赖相附翼。譬如万稂莠,初睹一二穑。有子未为多,失子良可惜。深惭病莫助,执绋当致力。及知已没土,尚拟瞻几席。因循至如此,过矣复奚饰。昔为同舍好,今有生死隔。嗟我凡下资,意欲填胸臆。支离久成熟,岂悟本方直。灵苗不自爱,日日纵螟蠈。今虽来照彻,实信已非亿。缉熙苟无怠,非久当有得。子虽在重泉,岂不念畴昔。明明为子告,执笔重悽恻。